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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针灸合作委员会关于变更办公地址的通知

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国际针灸合作委员会

办公地点现在已经搬迁至西城区西直门南小街国英园一号楼824室,

同时为方便大家联系,固定电话已经变更

新号码010—58562339。特此通知。

地址:北京西城区西直门南小街国英园一号楼824室

邮编:100035

电话:010-58562339

传真:010-5856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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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路线图 (点击观看大图)

到西城区西直门南小街国英园一号楼行驶路线

机场线路1

从首都机场乘坐机场专线,在东直门站下车换乘地铁2号线开往西直门方向,在西直门站 C 口出站:

1、沿西直门内大街向东直行100米,右拐到西直门南小街,向南步行到丁字路口即到国英园1号楼楼下。

2、向南直行50米,绕过 国二招宾馆 沿着中大安胡同向东到西直门南小街,向南步行到丁字路口即到国英园1号楼楼下。

机场线路2

从首都机场内乘坐机场直达西单的大巴,在西单站下车,乘坐出租车到西直门南小街国英园1号楼。

附近公交地铁:

公交官园站:107路,运通106路

公交西直门南:387路,44路,800内环,816路,820内环,845路

地铁车公庄:地铁二号线

地铁西直门:地铁二号线

公交车公庄东:107路,118路,701路

公交车公庄北:209路,375路,392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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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药:资源保护与过度开发“赛跑”

2010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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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药:资源保护与过度开发“赛跑” 

 

健康报    


  □本报记者 崔 芳□

 

 

 

  西藏医药界近期的几个“大动作”都与藏药材保护相关:10月底,西藏自治区政府出台《关于进一步扶持和促进藏医药事业发展的意见》,提出要加大藏药研发力度,争取在濒危藏药材种植技术研究方面有所突破;11月初,2010年西藏自治区藏医药学术研讨会召开,重点讨论加大藏药资源保护力度;近日,中国民族医药学会第二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上,藏医药两大“龙头”单位——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和西藏自治区藏药厂的负责人共同呼吁保护珍稀藏药材……

  “近几年,藏药资源的保护力度跟不上开发速度。解决开发与保护的矛盾已迫在眉睫。”中国藏学研究中心藏医药研究所副所长登巴达吉说。

  用量大:药厂数每几年翻一番

  据介绍,作为中华传统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藏医药在不断发展和完善中已走过了2000多年的历史,形成了完整的理论体系和门类齐全、内涵丰富的临床医药,越来越受到国内外医药界的重视。20世纪90年代以来,由于对一些疑难杂症有特殊疗效,藏药逐渐被更多人接受。七十味珍珠丸、仁青常觉、奇正消痛贴等名优产品已远销10多个国家和地区。

  “1996年以前,藏药的生产由西藏、青海等为数不多的制剂中心完成;到2003年,全国已有25家藏药生产企业,还另有18家药厂既生产中药又生产藏药;目前,在西藏、青海、四川等地有近百家藏药生产厂家。”西藏自治区藏药厂厂长贡嘎罗布说。根据《关于进一步扶持和促进藏医药事业发展的意见》,西藏自治区还将支持藏药企业通过资本市场筹集资金,鼓励其做大做强。

  与此同时,一些保健品和化妆品企业也开始使用藏药材,直接推高了藏药材的市场需求量。

  “无序的药材开采导致一些藏药材资源被超负荷利用,这种现象令人十分担忧。”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副院长、藏医药研究院院长次仁巴珠说。

  登巴达吉说,很多藏药材主要生长在青藏高原海拔3000米以上的无污染地区,而且需多年才能长成。由于采集方法不科学,当地百姓采集时常常连根一起采挖,影响了正常再生,以至于药材越挖越少、越少越贵。贡嘎罗布介绍,由于市场对藏药材的需求日益加大,掠夺性开发导致藏药材资源日益枯竭,濒危的野生藏药材已达40种以上。

  比起另一份来自中国西藏网的数据,贡嘎罗布的估计显得保守许多。据该网报道,目前一级、二级、三级濒危藏药材,加起来已有100多种。

  产量少:长达10年的告急警报

  这不是藏药材首次发出求救信号。

  早在2000年7月拉萨市举办的关于保护和开发濒危野生藏药材资源研讨会上,专家就对全藏区范围内已处于濒危的动物、植物、矿物药材进行了调查分析,并列出濒危藏药材65种。其中,一级濒危藏药材有25种,如人们熟知的红景天、雪莲花等;二级濒危药材有22种,如羌活、川木香等;三级濒危药材有18种,如喜马拉雅紫茉等。加上青海、甘肃等省相继公布的濒危品种,濒危藏药材总计已占常用藏药材的两成以上。

  “这些药材都是藏医药中的核心药种。10年过去了,这当中的绝大多数仍然濒危。”贡嘎罗布说,“其实,即使在半个多世纪前,藏药的产量也是很小的。这几年持续地掠夺性开发,供需矛盾也越来越突出。如果不进行保护,五六年内将有部分品种濒临灭绝。”

  保护难:起步晚前行慢

  一边是猛增的需求量,一边是持续萎缩的产量,对藏药材实施保护已势在必行。而在藏医药专家的眼中,藏药材保护有两项“先天不足”。

  “首先,西藏90%的藏药材来自天然药材。”西藏藏医学院院长尼玛次仁说,“对藏药药用植物濒危状况的研究与了解不够,也是藏药材资源不断出现濒危状况的诱因。”

  据了解,与有2000多年药用植物栽培经验的中药学相比,藏药材栽培学的基础研究十分薄弱。在众多的藏药古迹本草学中,很难寻觅到藏药材栽培的线索,在民间也少有药材栽培的经验总结。另外,藏药材现有资源实际分布状况、药材种类与数量、存储量、资源再生能力等极为重要的基础研究还处于空白。

  为了减少对野生药材的依赖,解决部分藏药材资源枯竭问题。自2003年起,西藏自治区多家科研单位联合开展了濒危藏药材人工栽培技术研究,目前已在山南白堆乡里龙村濒危藏药材工种植栽培基地实现了桃儿七的人工种植栽培。西藏自治区藏药厂也对波棱瓜、毛瓣绿绒蒿、矮紫瑾等5种濒危药材进行栽培试验并获得成功经验。

  “我们还以‘公司+农户+基地+科技’的模式,将示范种植成功的药材品种在原产地向老百姓推广,采取包产包销、预付30%~50%资金的模式提高农牧民种植药材的积极性。”贡嘎罗布表示,这对药材紧缺问题的缓解也只局限于有限的品种。

  “还有很多藏药材只能在海拔4000米~5000米生长,在高寒地区开展人工种植难度很大。”次仁巴珠曾向媒体表示。

  而在人工种植难以立竿见影起效的情况下,如何规范药企,使其适度开发,同时加大科研投入,利用有限的药材生产出更多的药品,成为主管部门和药企当前面临的挑战。